我是来长安成亲的。
没想到途中遭遇暗算,借尸还魂后成了男儿身。
这也就罢了,我还身处凶案现场,对上个死去多时的官爷。
为了不被当成真凶,我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脱罪。
1
娘子,过了这绥安县,便是雍州了。
到了雍州,再两个时辰的车程,便到长安了。
也就是说,今日若是顺利,近昏前,或就能回到侯府,见着侯爷了。
……
车厢内,婢女翠红跟青枝这般叽叽喳喳地说着,兴奋不已。
我从半个月前一直以来悬起的心总算是慢慢落下,敛起的面容也缓和了几许。
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我忍不住瞥了坐在对面的姜妈妈一眼。
这位姜妈妈,便是我这些日子的忧虑来源。
姜妈妈似也注意到我的视线,冲我和蔼地微微一笑,四娘子稍安勿躁,婢子们确实说得没错,今儿入夜之前,定是能让您回到家的,您放心,府上的侯爷跟夫人们,心肠都很好,定是能好好待你的。
这一路,有劳姜妈妈了。我顺着姜妈妈的意思点点头,看她垂下头去,没有忽略到她嘴角浮起的一丝嘲讽。
又来了,口是心非。
就是这样,才让我一路上都忐忑难安。
2
我本是长安宁远侯府的长房四娘,阿爹是京中功勋显赫的大将军,阿兄亦在军中为中郎将。
只是可惜阿娘体虚,诞下我后,身子骨便败了,听京中名医之言将养身子,我与阿娘便一起回到了青州祖家,长居此地十多年。
这十多年里,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阿娘的情况虽时好时坏,却也不忘一手教导我进学识字。
直到四年前,边关告急,阿爹兵败,身陨战场,阿兄亦下落不明,至今不见踪迹。
在此打击之下,阿娘终是熬不住,去了。
今年,三年守孝期满,这位姜妈妈奉祖父之命来青州接我回京,为的是一桩阿娘生前替我订下的亲事——与镇国公府世子完婚。
对此,我既宽慰,又忐忑。
宽慰的是过了这么多年,原来京中的祖父并没有忘记我。
忐忑的是那镇国公世子,素未谋面,不知这位郎君人品如何,模样几许,与他唯一的关联,便仅有不更事时阿娘给我的一块定亲玉佩。
就因为如此心绪复杂,当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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