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声说:
夫君是对自己不自信吗?
也不知道怎么就踩中了他的雷区,裴文轩直接炸毛:
你说什么?
我正想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大声再说一遍的时候,裴文轩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不知羞耻。
回房禁足。
此时管家已经请来了大夫,裴文轩没再看我,急匆匆将大夫迎进了内室。
可惜啊,不能看着那老太婆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刚才趁着混乱之际,可是下死力按破了她手上好几个水泡,帕子上还残留着血迹。
心中终于畅快了些,将帕子丢进炭炉中一烧了事,我起身回房。
才刚回房不久,裴文轩就阴着脸进来了。
我连忙压下嘴角,起身佯作关心:
母亲怎样了?
都是我不好,我们府中的茶水都是温度适宜的,不知侯府茶水现滚的规矩,这才会被烫得失了手。
裴文轩:
府中平时的茶水也是温度适宜的。
他说到这里脸色变了变。
平时府里的茶水都是温度适宜的,偏偏我敬茶的时候,茶水就放在旁边现滚了,裴文轩又不傻,也明白了这是婆母立威的手段。
然而这些事,不说他是不会留意的,因为烫的又不是他。
之前嫡姐手被烫伤,不言不语地忍了下来,怕是他还以为是嫡姐自己不小心在哪里烫到的呢。
他咳了一声,掩过尴尬的神色,说:
若嫣,请过来的大夫是个男人,母亲烫伤的地方,他不方便瞧。
刚刚忙乱之中,忘了你也通些医理,你过去给母亲看看。
我拜师学医,是为了嫡姐,那时她的病总不见好,婆母霸道,不让我们请的大夫进府。我又是个急性子,只能撸起袖子亲自上阵。
现在,他叫我去给把我嫡姐磋磨至死的人瞧病。
可真是,正中本姑娘的下怀。
我故作为难:
不是我不愿意去,夫君忘了刚刚下令禁了我的足?
夫君若是朝令夕改,何以服众啊?
3
裴文轩贴近我的耳朵:
何若嫣,我劝你见好就收,乖乖跟我去看母亲,耽误了母亲病情,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是看在若澜的份上,才没有拆穿你。
这个薄情的男人,他不配提我嫡姐的名字。
我嫡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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