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是将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
可是闹剧还是没有停止。
白尤芷能下床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了裴昭房中。
昔日母慈子孝的两***打出手。
裴昭被花瓶砸晕了过去。
出来好多血。
他再怎么说还是裴玄义膝下唯一的孩子。
那夜,所有人都聚在裴昭房中。
我则是换上下人的衣服,隐匿在急急忙忙的人群中,溜出了府门。
事发突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好要去哪里。
身上没有盘缠,有的只是戴在身上的一些珠宝首饰。
这些是裴玄义这段时日赐的,价格不菲。
可惜我不能在这典当,否则马上就会有人报到侯府去的。
我一路走回家,可到了门口却又不敢进去了。
哥哥嗜赌如命。
娘又只听他的。
若是见我灰溜溜得跑回来保准会将我送回去的。
这偌大的京城,我竟无处可去。
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喊我。
“霜儿?”我循声回头,可那人已经冲了上来,将我抱住,“真的是你!”
来人正是我的竹马,石青。
前几年听母亲说搬到城外去了,于是再没见过。
三秒后,他立刻松开。
看着我早已束起的是妇人发髻,退开了距离,“这大半夜的怎么站在这,不进去……”不等他说完,我连忙阻将他拉远解释。
听完,他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