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站在“夜色酒肆”的门口，昏黄的霓虹灯映在她苍白的脸上，
像是给她的绝望镀上一层廉价的光泽。
她的手指攥紧了那张皱巴巴的名片——渣男周浩留下的唯一遗物，
上面写着这家酒吧老板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里面的空气混杂着酒精、香水和烟草的味道，像一记闷拳砸在她鼻尖。
她穿着一件五年前的黑色紧身上衣，勒得有些紧，勾勒出她依然窈窕的身段，
可搭配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怎么看都与这灯红酒绿的场所格格不入。她没来过这种地方。
32岁的她，过去十年都在小雅身上耗尽了心血，哪儿有心思打扮自己？可现在，
50万的高利贷像一座山压在她胸口，债主昨天还砸了她家的门，
小雅躲在角落里哭得喘不过气。那一刻，林薇在摔碎的镜子前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
突然明白：她不能再靠那份微薄的文员工资苟活了。她得用这张脸，这副身段，去搏一把。
酒吧里人声鼎沸，舞池中央扭动的身影让她头晕。她环顾四周，试图找个目标。
吧台边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朝她吹口哨，有人喊道：“哟，小姐，新来的吧？
穿得跟乡下妹似的，来这儿干啥？”林薇咬紧牙关，硬挤出一个笑，朝他们走去。
她知道自己笨拙，可她没得选。就在她迈出第三步时，脚下不知踩到什么，
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扑去。手里的包砸在地上，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她低头一看，
一个昂贵的酒杯摔得粉碎，琥珀色的威士忌洒了一地，顺着她的鞋尖淌开。她愣住了，
抬头却撞上一双冷冽的眼睛。男人坐在VIP区的皮沙发上，黑色西装一丝不苟，
领带松散地挂在脖颈间，露出一小截锁骨。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空酒杯，
显然刚才是她撞翻了他的酒桌。他长得极好看，眉眼锋利如刀，薄唇抿成一条线，
像是从杂志封面里走出来的模特。可那眼神，太冷了，冷得让林薇心底一颤。
“对、对不起……”林薇慌忙蹲下，想捡起地上的碎片，手指却被玻璃划出一道血痕。
她疼得缩回手，低头不敢看他。“土气。”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这种女人也敢来这儿捞钱？”林薇脸上一阵热一阵冷，
周围几个酒客哄笑起来，有人喊道：“哈哈，老板，这妞儿连酒杯都赔不起，
估计是来卖笑的吧！”她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她想反驳，
可她知道自己没底气——她确实赔不起。男人——顾霆川——眯起眼，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到那件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
最后停在她那双倔强却无助的眼睛上。他忽然觉得有点意思。这个女人，
像是只走投无路的猫，爪子还没磨利，却已经急着扑上来抓人。“赔。”他放下酒杯，
懒洋洋地靠回沙发，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这杯酒，三万。”“三万？
”林薇猛地抬头，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一个月工资才五千，三万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
她攥紧拳头，声音发颤：“我……我没那么多钱。”“那就滚出去。”顾霆川冷笑，
抬手示意旁边的保安，“别在这儿碍眼。”保安立刻上前，粗鲁地拽住林薇的胳膊。
她挣扎着，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小雅的照片滑到顾霆川脚边。他低头一看，是个小女孩，
笑得天真无邪。顾霆川眉头微皱，抬手制止了保安。“等等。”他俯身捡起照片，
语气依然冷淡，“你女儿？”林薇一愣，点点头，趁机挤出两滴眼泪：“我……我没办法，
她爸跑了，我欠了债，实在是走投无路……”她故意让声音哽咽，试图博取同情。
她知道自己演得不高明，可她得试试。顾霆川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把照片丢回她手里，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
他的手指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薇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混着他呼吸间的酒气，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你这样的女人，”他低声说，拇指在她唇边轻轻摩挲了一下，力道暧昧却不越界，
“倒是挺会装可怜。”他的眼神在她脸上流连，像是猎手在审视猎物，
林薇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她想退，可他的手劲太大，她只能僵在原地。
就在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时，他松开手，转身坐回沙发，语气恢复冷漠：“赔不了酒钱，
就留下来陪我喝一晚。”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有人喊：“这妞儿赚了，老板看上她了！
”林薇脸红得像要滴血，可她知道，这是机会。她硬着头皮坐到顾霆川身边，
拿起桌上的酒瓶，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顾霆川没说话，只是斜靠着沙发，
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酒。那双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林薇咬牙把酒递过去，他接过时，
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她头皮一麻。她低头掩饰慌乱，
却没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喝。”他端起酒杯，朝她示意。林薇硬着头皮抿了一口，
烈酒呛得她咳嗽起来，顾霆川低笑出声，声音低沉得像是耳边的呢喃：“连酒都不会喝，
还想在这儿混？”林薇咬紧牙关，强压下咳嗽，抬头瞪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带着点倔强，
点燃了顾霆川眼底的兴趣。他忽然倾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
气息在她耳边游走：“再瞪我，我就让你赔得更多。”暧昧的气氛在两人间流转，
林薇心跳如鼓，却强迫自己冷静。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机会——一个危险又诱人的机会。
她得抓住他，哪怕是用尽手段。就在这时，吧台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醉汉朝这边嚷嚷：“那女的撞了人还在这儿勾搭老板，真不要脸！”话音未落，
顾霆川抬手一挥，两个黑西装的手下立刻上前，把醉汉拖了出去。酒吧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林薇看着那醉汉被扔出去的背影，
心底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转头看向顾霆川，他正慢条斯理地喝着酒，
侧脸冷峻得像尊雕塑。她忽然明白，自己撞上的，可能是个比债主还可怕的大人物。
可她没退路了。50万的债，小雅的眼泪，逼得她只能往前走。她深吸一口气，
朝顾霆川露出一个略带挑衅的笑：“我陪你喝，能不能再多陪几晚？”顾霆川一愣，
随即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他放下酒杯，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敲，低声道：“行啊，
看你能陪到什么时候。”林薇坐在顾霆川身旁的皮沙发上，酒吧的灯光在她眼底跳跃，
像一团烧不尽的火。她手里攥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她刚硬着头皮倒满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晃荡着，映出她微微发颤的手指。她不是没喝过酒，但这种场合，这种男人，
让她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她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哪怕只是陪他喝一晚，
哪怕只是个开始。顾霆川斜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随意交叠，西装外套敞开，
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隐约可见锁骨下的线条。他没看她，
只是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银色的金属壳在他指间翻转，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那声音在喧闹的酒吧里格外清晰，像是在敲打林薇的心脏。“你抖什么？”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得像深夜的海浪，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怕我吃了你？”林薇一僵，
强挤出一个笑，声音却不自觉地发紧：“我……我只是不习惯这种地方。
”她低头抿了一口酒，烈酒顺着喉咙烧下去，她差点呛出声，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她赶紧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怕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再惹来他的嘲讽。顾霆川终于抬眼看她，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慢悠悠地滑到她那件紧身上衣上。灯光下，
她的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腰侧的布料因为她紧张的坐姿而微微皱起。他唇角一勾，
似笑非笑：“不习惯？那你还敢来这儿，胆子不小。”林薇咬住下唇，心底暗骂自己笨拙，
可脸上还是堆出几分柔弱：“我没办法，家里……有急事。”她故意压低声音，
让语气听起来楚楚可怜。她知道自己这套演技不高明，可她赌这个男人或许会吃这一套。
果然，顾霆川挑了挑眉，手里的打火机停了下来。他忽然倾身靠近，林薇猝不及防，
整个人往后一缩，背靠着沙发靠垫。他的脸离她不过半尺，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
呼吸间的酒气混着那股木质香水味，暧昧得让人头晕。她能感觉到他目光在她脸上游走，
像是在剥开她每一层伪装。“急事？”他低声重复，尾音拖得有点长，像是故意在试探她。
他的手撑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指节在她手臂旁擦过，
带起一阵微妙的触感。林薇心跳得像擂鼓，脸颊不自觉地发烫，可她强迫自己不退缩，
迎上他的视线。“是，我欠了债，50万。”她索性豁出去，声音里带了点颤抖，
“我没别的办法，只能来这儿试试。”她垂下眼，故意露出脖颈的弧线，
那一抹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勾他，哪怕只是为了钱。
顾霆川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那笑声低沉磁性，却透着点冷意。他直起身，
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抬，迫使她再次抬头。他的拇指在她唇角停留了一瞬，
力道暧昧得让人心悸，却又恰到好处地停在界限之外。“50万？”他低声道，
“你觉得陪我喝一晚就够？”林薇心底一沉，知道他这是故意刁难。她咬牙，正要开口，
酒吧经理却在这时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朝顾霆川鞠躬：“顾总，这女人撞了您的酒杯，
还没赔钱呢，要不要我处理？”林薇脸色一白，经理这话明显是想让她难堪。她攥紧拳头，
刚想解释，顾霆川却抬手打断经理，冷冷道：“赔什么赔，她赔得起吗？
”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可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林薇，像是在等她的反应。经理愣了愣，
以为自己会讨好成功，忙点头：“是是，她这种穷酸样，哪赔得起顾总的酒。
”他转头瞪向林薇，“还不快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林薇气得浑身发抖，可她没动。
她知道，走了就彻底没戏了。她深吸一口气，朝顾霆川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我赔不起钱，
但我可以陪您喝，陪到您满意为止。”她故意加重“满意”两个字，
声音里带了点暧昧的尾音，像是抛出一根鱼线，等着他上钩。经理傻眼了，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酒客也安静下来。顾霆川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他忽然伸手，
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林薇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脸差点撞上他的胸口。她能感觉到他衬衫下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她脸红心跳。
“陪到我满意？”他低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得像耳语，热气拂过她的耳廓，
“那得看你有多少本事。”他的手在她腰侧停留了一瞬，指尖在她紧身上衣的边缘轻轻划过，
暧昧得让人头皮发麻，却始终没越过那条线。林薇心跳得几乎要炸开，可她强迫自己冷静。
她知道，这是个危险的男人，可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咬牙从他怀里挣出来，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抹了把嘴，硬挤出一个笑：“我没本事，
但我会学。”顾霆川看着她，眼底的冷意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点隐秘的兴趣。
他靠回沙发，朝经理挥挥手：“滚，别在这儿碍事。”经理灰溜溜地走了，
临走前还狠狠瞪了林薇一眼，可她毫不在意——她赢了第一步。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小雅打来的，林薇心底一紧，赶紧起身走到角落接电话。“妈妈，
家里有人敲门，好吓人……”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林薇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别怕，锁好门，妈妈马上回来！”她挂了电话，转身看向顾霆川。他正慢条斯理地喝着酒，
像是没听到她的对话。可她知道，他听见了——他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意味深长。
“有事？”他放下酒杯，语气懒散。林薇咬咬牙，豁出去道：“我女儿有危险，我得回去。
您能不能……借我点钱？”她知道这话有多大胆，可她没退路了。顾霆川冷笑一声，
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再次将她笼罩。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
声音低得像呢喃：“借钱？你拿什么还？”他的手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
力道暧昧却带着压迫感，林薇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口。她咬紧牙关，
迎上他的视线：“我拿命还。”她故意压低声音，带了点挑衅的意味。她知道自己在赌，
可她必须赌。顾霆川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他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他松开手，
转身坐回沙发，朝她丢下一句话：“命不值钱，留下来陪我喝，明天再说。”林薇愣在原地，
心底五味杂陈。她知道，他没拒绝，也没答应。可她没时间犹豫了。她坐回去，端起酒杯，
继续陪他喝。酒一杯接一杯，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神却越来越冷。她知道，这条路不好走，
可她已经踏上来了。夜色更深，酒吧的喧嚣渐渐模糊。顾霆川看着她，眼底的兴趣越来越浓。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林薇攥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耳边还回荡着小雅那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妈妈，家里有人敲门，
好吓人……”酒吧里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一层厚重的玻璃外，
她的世界只剩下女儿那句无助的求救。顾霆川坐在她对面，依然是那副懒散的模样，
手指轻轻敲着酒杯边缘，发出清脆的“叮叮”声。他的眼神在她脸上游走，
像是在看一出好戏，可她没心思揣摩他到底在想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转身朝顾霆川挤出一个笑，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了点急切：“我得回去一趟，
我女儿……她有危险。”她没提借钱的事——刚才那句“拿命还”已经够大胆了，
她怕再开口会彻底惹恼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顾霆川挑了挑眉，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起身。
他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搭在肩上，
露出的衬衫领口松散地敞着，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低头看着她，
语气懒洋洋地带着点嘲讽：“女儿？看来你挺忙，连陪我喝个酒都得惦记家里。
”林薇心底一紧，知道他在试探，可她没时间跟他绕圈子。她咬咬牙，
迎上他的视线：“我没办法，债主找上门了，我怕她出事。”她故意让声音发颤，
眼角挤出一点泪光，试图再次博取同情。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卑微，可为了小雅，
她什么都愿意试。顾霆川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那笑声低沉得像从胸腔深处传来，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兴味。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头。他的手指在她皮肤上停留，温热的触感顺着她的下颌蔓延开，
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他的脸凑近几分，鼻尖几乎要擦过她的额头，
声音低得像耳边的呢喃：“你这女人，倒是会演戏。”林薇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他的气息在她脸上游走，混着酒气和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像是无形的网把她困住。
她想退，可他的手劲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低声道：“我没演，
我是真的没办法。”她故意压低声音，带了点沙哑的尾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挑衅。
顾霆川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力道暧昧却不越界。
他的眼神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松开手，直起身子，冷哼一声：“没办法？
那就自己解决，别指望我。”他转身坐回沙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像是对她彻底没了兴趣。
林薇愣在原地，心底一阵冰凉。她知道自己没戏了，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咬紧牙关，
转身就要冲出去，却被酒吧的一个服务生拦住。那服务生满脸堆笑，低声道：“小姐，
您不能走，经理说了，您撞了顾总的酒杯，还没赔钱呢。”林薇气得几乎要发抖，
她转头看向顾霆川，他正低头点燃一根烟，烟雾在他指间缭绕，模糊了他的侧脸。她知道，
他听见了，可他没动。她攥紧拳头，朝服务生低吼：“我没钱赔，让他找债主要去！
”她推开服务生，头也不回地冲向酒吧门口。可她刚跑到门口，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小雅的哭声更大：“妈妈，他们在砸门，我好怕……”林薇脑子嗡的一声，
整个人差点瘫在地上。她蹲下身，颤抖着回拨电话，可那边已经没人接了。
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屏幕上小雅的照片被灯光映得刺眼。
就在这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她面前。她抬头一看，顾霆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烟还夹在他指间，袅袅的烟雾在他身后散开。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哭什么？
没出息。”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可手却伸过来，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林薇猝不及防，
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脸贴上他衬衫的胸口。那一瞬间，她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
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她脸红心跳。他的手在她腰侧停留了一瞬，
指尖在她紧身上衣的下摆轻轻擦过，暧昧得让人头皮发麻。她想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太大，
她只能僵在他怀里。“你女儿真有危险？”他低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沉得像耳语，
热气拂过她的耳廓，“还是又在演戏？”他的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捏，力道暧昧却带着点试探，
林薇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口。“我没演！”她咬牙推开他，眼泪还挂在脸上，“我得回去，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她转身就要跑，可顾霆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了回来。
“想办法？”他冷笑，烟雾从他唇间吐出，在她脸上散开，“你能有什么办法？跑回去挨打？
”他的手在她手腕上收紧，指尖在她脉搏上轻轻一按，暧昧得像是挑逗。她脸红得像要滴血，
可她没时间跟他纠缠。“放开我！”她挣扎着，可他的力气让她动弹不得。他忽然松手，
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转身朝酒吧门口走去。林薇愣了愣，正要追出去，
却见他朝旁边的黑西装手下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去看看她家怎么回事。”林薇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她冲到他面前，声音发颤：“你是说……你要帮我？”她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可脸上还是带着戒备。顾霆川没看她，只是冷冷道：“我没说帮你，
我只是不想看你在这儿哭得碍眼。”他转身朝VIP区走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转头朝她丢下一句话：“回来陪我喝，事情解决了再说。”林薇站在原地，心底五味杂陈。
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机会，可她也知道，这机会背后藏着更大的危险。她咬咬牙，
转身跟了上去。她得抓住他，哪怕只是为了小雅。回到VIP区，林薇刚坐下，
顾霆川忽然伸手，把她手里的手机拿了过去。他翻开屏幕，看到小雅的照片，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把手机丢回她手里，低声道：“你女儿长得像你。”林薇一愣，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她低头笑了笑，声音里带了点苦涩：“她比我命好，至少还有我。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烧得她喉咙发疼，可她没停，继续给自己倒酒。顾霆川看着她，
眼底的冷意淡了几分。他忽然倾身靠近，手撑在她身侧，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命好不好，看你怎么选。”他的手指在她手臂上轻轻擦过，
暧昧得让人心悸，林薇心跳得几乎要炸开。她咬紧牙关，迎上他的视线，低声道：“我选你，
够不够？”她故意压低声音，带了点挑衅的意味。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可她没退路了。
顾霆川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他直起身，端起酒杯朝她示意：“那就喝吧，陪到我满意为止。
”他一饮而尽，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就在这时，酒吧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顾霆川的手下走了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林薇听不清，
可她看到顾霆川的眼神变了变。他转头看向她，冷冷道：“你女儿没事了，债主被收拾了。
”林薇愣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想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变成了哽咽。她知道，
这只是开始，她欠他的，远远不止50万。夜色更深，酒吧的灯光在她眼里模糊成一片。
林薇坐在顾霆川身旁，酒吧的灯光在她眼底跳跃，像一团烧不尽的火苗。
她的手指攥着酒杯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中晃荡，
映出她眼底的疲惫和倔强。刚才的手下回来，低声说了句“解决了”，
她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地。小雅没事了，债主被顾霆川的人收拾了，可她知道，
这份“恩情”不是白给的。她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正低头点燃一根烟，
烟雾在他指间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她心底清楚，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也是她最危险的陷阱。顾霆川吐出一口烟，转头看向她，眼神冷得像深冬的冰。
他把烟夹在指间，懒洋洋地靠回沙发，声音低沉却带着点戏谑：“哭够了？
现在该想想怎么谢我了吧。”他的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的意味，
像是在逗弄一只走投无路的猫。林薇咬住下唇，心底一阵刺痛。她知道他在等她低头，
可她不想再用眼泪博同情——那招用多了只会让他看轻她。她深吸一口气，朝他挤出一个笑，
声音尽量平稳：“我没钱谢你，但我可以陪你喝酒，陪到你满意。
”她故意加重“满意”两个字，尾音带了点暧昧的意味，像是抛出一根鱼线，等着他咬钩。
顾霆川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那笑声低沉磁性，却透着点冷意。
他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他的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倾身靠近，鼻尖离她的脸不过几寸。
林薇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木质香水味，混着烟草的余韵，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从她微微发红的眼角，到那张因为紧张而抿紧的唇，
最后停在她脖颈的弧线上。“陪我喝酒？”他低声重复，尾音拖得有点长，
像是故意在撩拨她。他的手指在她耳边轻轻一划，擦过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让她头皮一麻。
她想退，可他的气息已经将她困住，退无可退。“是。”林薇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
声音里带了点颤抖，“我没别的本事，只能这样。”她故意垂下眼，露出脖颈的白皙，
那一抹脆弱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勾他，
哪怕只是为了活下去。顾霆川的手指在她耳边停留了一瞬，随即滑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抬，
迫使她抬头。他的拇指在她唇角摩挲了一下，力道暧昧得让人心悸，却始终没越过那条线。
“你这女人，”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点兴味，“倒是挺会算计。”他的脸凑得更近，
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额头，呼吸间的热气在她脸上流转，林薇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她咬紧牙关，低声道：“我没算计，我只是想活下去。”她故意让声音发软，
带了点沙哑的尾音，像是在示弱，又像是在挑衅。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可她没退路了。
顾霆川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忽然直起身，手从她下巴上移开，
转身坐回沙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50万，不是小数目。
你陪我喝一晚，值不了这么多。”他的语气冷淡，却透着点试探。林薇心底一沉，
知道他这是要谈条件了。她咬咬牙，豁出去道：“那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你。
”她故意压低声音，带了点暧昧的意味。她知道这话有多大胆，可她必须赌一把。
顾霆川放下酒杯，转头看向她，眼底的冷意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点隐秘的兴趣。
他忽然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林薇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脸贴上他衬衫的胸口。那一瞬间，她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
烫得她脸红心跳。他的手在她腰侧停留，指尖在她紧身上衣的下摆轻轻擦过，
暧昧得让人头皮发麻。“一个月。”他低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沉得像耳语，
热气拂过她的耳廓，“你陪我一个月，我帮你还清50万。”他的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捏，
力道暧昧却带着点压迫感，林薇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口。她愣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一个月？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也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咬紧牙关，
从他怀里挣出来，低声道：“好，我答应。”她故意迎上他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倔强，
“但我有个条件。”顾霆川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她还敢提要求。他靠回沙发，
懒洋洋道：“说。”“我要签合同。”林薇咬牙道，“白纸黑字，写清楚你帮我还债，
我陪你一个月，免得你反悔。”她知道这话有多冒险，可她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
顾霆川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他朝旁边的黑西装手下使了个眼色，
低声道：“去拿纸笔。”手下很快回来，递上一张便笺纸和一支笔。顾霆川接过，
随手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字体遒劲有力，像他的人一样霸道。他把纸推到她面前，
冷冷道：“签吧。”林薇低头一看，上面写着：“顾霆川承诺为林薇偿还50万债务，
林薇需陪同顾霆川一个月，双方不得反悔。”条款简单得近乎粗暴，
可她却发现了一个漏洞——没写明“陪同”的具体内容。她心底一喜，知道这是个机会。
她咬咬牙，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递回给他。顾霆川接过，扫了一眼，随手塞进西装口袋。
他忽然倾身靠近，手撑在她身侧，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签了就跑不掉了，你想清楚了？”林薇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可她强迫自己冷静。她迎上他的视线，低声道：“我没想跑，我只想活下去。
”她故意压低声音，带了点挑衅的意味。她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顾霆川笑了，
笑得意味深长。他直起身，端起酒杯朝她示意：“那就喝吧，陪我到满意为止。
”他一饮而尽，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就在这时，酒吧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满脸横肉，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棒。他一眼看到林薇，
大步走过来，吼道：“林薇，你个贱女人，欠老子的钱不还，还敢在这儿勾搭男人！
”他挥起棒球棒就要砸下来，周围的人吓得尖叫着散开。林薇脸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
却撞进顾霆川怀里。他的手立刻揽住她的腰，把她护在身后。他的眼神冷得像刀，
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西装立刻上前，三两下就把那男人按倒在地，棒球棒被踢到一边。
“谁派你来的？”顾霆川冷冷开口，声音里透着杀气。那男人挣扎着，
嘴里骂骂咧咧：“她欠我钱，我是她债主的手下！”顾霆川眯起眼，转头看向林薇，
低声道：“你债主的人？”林薇咬紧牙关，点点头：“是。”她知道瞒不过，
可她没想到债主会这么快找上门。顾霆川冷哼一声，朝手下道：“拖出去收拾，
别在这儿碍眼。”手下立刻把那男人拖走，酒吧恢复了喧嚣。顾霆川转头看向林薇，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低声道：“看来你麻烦不少。”林薇心底一颤，低声道：“所以我才需要你。
”她故意迎上他的视线，眼底带了点倔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顾霆川盯着她，
眼底的冷意淡了几分。他忽然倾身靠近，手指在她手臂上轻轻擦过，暧昧得让人心悸。
“那就好好陪我，”他低声道，“别让我失望。”他的手在她手腕上收紧，
指尖在她脉搏上轻轻一按，林薇脸红得像要滴血。她咬紧牙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知道，
这份交易才刚开始。林薇站在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前，
手指攥紧了那条借来的黑色礼服裙的下摆，裙摆在她腿侧轻轻晃动，贴着她修长的腿型，
勾勒出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镜子里映出的女人化了淡妆，
眼角微微上挑，唇上涂了点正红色的口红，比平时多了几分艳丽。她知道自己不算惊艳，
可今晚，她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值点什么——顾霆川说了，要带她去一个“重要的场合”，
她得陪好他。昨晚在酒吧签下那份“一个月”的合同后，顾霆川没多说什么，
只是丢给她一张银行卡，让她“打扮得像样点”。她用卡里的钱租了这身礼服，
还买了双廉价的高跟鞋，走起路来脚底生疼，可她咬牙忍着。她知道，
这是她走进他世界的第一步，也是她还债的希望。顾霆川的车停在酒店门口，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低调却透着奢华。他靠在车门边，穿着一套深灰色西装，
领带松散地挂在脖颈间，露出一小截锁骨。他的手指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唇角微微一勾，像是满意，又像是嘲讽。“还行。
”他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深夜的低语，“至少不像乡下妹了。”他走过来，
拉开车门，朝她示意上车。林薇咬咬牙，硬挤出一个笑，低声道：“谢谢夸奖。
”她弯腰坐进去，裙摆不小心滑到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顾霆川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随即关上车门。
车厢里安静得让人不安，林薇坐在副驾驶，手指攥着安全带，指节泛白。
顾霆川开车时没说话，只是偶尔侧头看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新买的物件。
她心底一阵发紧，试探着开口：“我们去哪儿？”“晚宴。”他简短地回答，
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一敲，“跟我的人，少说话，多笑。”他的语气冷淡，
却透着点命令的意味。林薇点点头，没再多问。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角色，
就是个漂亮的陪衬。酒店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细碎的光芒，
映得大厅里的人个个衣香鬓影。林薇跟在顾霆川身后，尽量让自己走得自然，
可高跟鞋硌得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环顾四周，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珠光宝气，
她这身借来的礼服显得寒酸得刺眼。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忍住，别出丑。
顾霆川带她走到大厅中央，几个商界大佬立刻迎上来，满脸堆笑地跟他寒暄。
他应付得游刃有余，偶尔回头朝她使个眼色，林薇立刻挤出笑，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