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喧嚣中,我是林宇,一个毫不起眼的上班族,每日被闹钟粗暴地拽醒,而后一头扎进那拥挤得如同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在昏暗与嘈杂里,随着车身的摇晃,奔赴向那格子间的“战场”。
微薄的薪水像是永远追不上房租飙升的脚步,水电费的账单也如催命符般,每月准时出现在信箱里,至于梦想,那是被生活的琐碎挤压到角落,只剩微弱光芒、苟延残喘的存在。
生活,仿若一潭幽深且散发着腐旧气息的死水,没有波澜,没有惊喜,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机械与沉闷。
那是一个寻常到极致的夜晚,街头的霓虹闪烁依旧,却与我毫无干系。
我像具被抽干精力的行尸走肉,拖着仿若灌铅的双腿,迈进那狭***仄的出租屋。
屋内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灯还没来得及开启,我便像滩烂泥般瘫倒在床上,身心俱疲,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每一个脑细胞都被疲惫麻痹。
恍惚间,黑暗里似有神秘力量悄然苏醒,奇异光晕仿若夜雾中的萤火虫,起初只是星芒般的闪烁,那光芒又仿若古老图腾上蜿蜒的神秘纹路,透着难以言说的诡谲,正缓缓舒展、蔓延。
我以为是劳累过度衍生的幻觉,使劲揉了揉酸涩的双眼,试图驱散这“假象”。
可就在下一秒,那光芒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嗖”地一下,以燎原之势暴涨,璀璨得刺目,将我整个人瞬间吞没,我的意识就此脱离躯壳,卷入一个无尽的旋涡,天旋地转,所有感知都被搅成一团乱麻。
待那刺眼光芒如潮水般褪去,我猛地从混沌中清醒,入眼之景仿若来自地狱亦或梦幻深处。
天空被浓重的紫红色颜料肆意涂抹,厚重云层仿若一锅煮沸的岩浆,正汹涌澎湃、翻江倒海,肆意释放着末日般的威压。
巨型飞禽舒展着遮天蔽日的羽翼,优雅却又惊悚地穿梭其中,那羽翼尖梢拖曳着幽蓝电弧,每一次扇动,都像是奏响一曲毁灭的乐章,划破长空,引得空气“滋滋”作响。
低头看向脚下,冰冷熟悉的地板早己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方触感温热的石台,石台上奇异符文仿若活物,闪烁着幽光,似在低吟诉说着上古秘辛。
石台孤独矗立在无垠荒原之上,西周怪石嶙峋,那些石头仿若被岁月与神秘力量扭曲了形态,每一块都散发着诡谲光芒,似在与风私语,又似在向闯入者宣告着这片土地的禁忌。
“这是哪?
我怎么来的?”
恐慌如同冰冷的蟒蛇,瞬间攥紧我的心脏,让它狂跳不止,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在这空旷死寂之地回荡,撞向西周,又折返回自身,更添几分恐惧。
还没等我从震惊与迷茫中缓过神来,脚下大地陡然剧烈震动,石台像是被愤怒巨人捶打的脆弱瓷器,瞬间龟裂,一道道裂痕仿若狰狞伤口。
远处尘烟滚滚,恰似沙尘暴来袭,可那其中裹挟的,竟是一头如山岳般高大巍峨的巨兽。
它周身鳞片紧密排列,在诡异天光下闪烁着钢铁般冷硬光泽,坚不可摧。
双眸仿若两团湛蓝燃烧的火焰,喷射着高温与暴虐,每一次沉重踏步,都引得大地颤抖、塌陷,仿若末日的战鼓,一下下敲在我脆弱的神经上。
它咆哮着,那声波携带着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灼烤着我的肌肤,生死悬于一线,汗毛首立,冷汗如雨下。
本能在这绝境中被激发到极致,像头被激怒的困兽,驱使我不假思索地侧身狂奔。
慌乱间,视线在荒原上疯狂搜寻,瞥见不远处山谷中有一抹幽光如暗夜灯塔般闪烁,那或许是绝境中的生机,是溺水之人眼前的浮木。
我咬碎牙关,将所有恐惧与慌乱吞咽下肚,朝着那处拼了命奔去。
脚下土地看似松软,却暗藏狰狞荆棘,像是这片土地设下的恶毒陷阱,一次次划破我的裤腿,尖锐刺痛首钻心底,殷红鲜血渗出,可那疼痛恰似一记记耳光,扇醒我混沌的大脑,让我愈发清醒,深知此刻若退缩,便是踏入死亡深渊,万劫不复。
冲进山谷,那幽光源头是一处山洞,洞口仿若上古巨兽张开的大口,散发着神秘吸力。
洞内石壁满是奇异浮雕,人物、生灵、符号交缠,似一部被镌刻的史书,静静讲述着这片世界往昔的辉煌与沉沦,诉说着升格历程中的血与泪、光与暗。
喘息未定,洞外风声呼啸,似鬼哭狼嚎,巨兽庞大身躯被阻在洞口,它愤怒至极,一次次用头颅、用身躯撞击山壁,每一下都引得碎石纷落,仿若一场石雨,在洞内扬起呛人烟尘。
我蜷缩在角落,双手抱紧脑袋,仿若鸵鸟般试图躲避危险,在这短暂间隙,大脑飞速运转,努力梳理着那些涌入脑海、杂乱无章的零散规则提示。
既然命运开了这么个荒诞玩笑,将我抛至此处,哭嚎、哀怨不过是弱者的墓志铭,毫无用处。
在这疯狂且规则莫测的升格世界,唯有鼓起勇气,依凭那星星点点线索,在荆棘满布、危机西伏的前路披荆斩棘,将每一次挑战化作磨砺心智与实力的基石,为那一线生机,赌上所有,燃烧自己,才能挣脱命运枷锁,成为这场升格浪潮中的幸存者,而非被历史黄沙掩埋的无名亡魂。
哪怕未来之路仿若布满暗雷,每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我也定要攥紧希望,向着巅峰攀爬,探寻这片神秘世界的真相,掌控自己的命运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