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一听这话,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瞬间涌起一股怒火,脸涨得通红,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剧烈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向前猛地跨出一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的声响,大声吼道:“夏云涵,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没大没小、没心没肺的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用兄长的威严压制住她,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
夏云漫也连忙附和,脸上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的双眼微微眯起,挤出几滴虚假的泪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夏云涵,你心太狠了,我们可是你的兄妹,你如今拥有的一切,按道理都该有我们一份。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把所有都据为己有呢?小时候你很听话的,什么都是我们说的算,怎么现在你想反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作委屈地用手轻轻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自己是世上最无辜的受害者。
夏云涵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未等夏云漫话音落下,她积攒多年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夏云漫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夏云漫被打得脑袋猛地一偏,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手掌印,五指的痕迹清晰可见。可夏云涵的怒火并未平息,心中积压的怨恨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紧接着又是几巴掌,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仿佛是对过去痛苦经历的有力回击。
夏云涵怒目而视,双眼瞪得滚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多年积压的怨恨:“你们还记得吗?小时候,我被你们陷害过多少次?被欺负后扔在荒郊野外,夜晚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我哭着求你们,嗓子都喊哑了,你们有哪怕一丝怜悯,有放过我吗?那些黑暗的日子,我一个人在恐惧和绝望中度过,你们可曾有过一丝愧疚?现在看我过得好了,就想来攀亲戚,门都没有!给我滚出去,别逼我动手!”她情绪彻底爆发,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话音刚落,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迅速从两侧房间冲了进来。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面料挺括,上面的金属纽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保镖们眼神犀利,犹如猎豹般敏锐,肌肉紧绷,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他们二话不说,两人一组,迈着有力的步伐,迅速架起夏龙几人就往外拖。
夏云漫拼命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试图挣脱保镖的控制,嘴里不停地叫骂:“夏云涵,你这个***,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那尖锐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犹如指甲划过黑板般刺耳,让人听了心里直泛堵。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贴在满是泪痕的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夏云涵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寒夜中的冷箭。她给了保镖一个冰冷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们”。保镖们心领神会,立刻停下脚步,把夏龙几人扔在地上。其中一个保镖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随后和同伴一起挥动着拳头和警棍,朝着几人身上招呼过去。
夏龙几人在保镖的围攻下,只能抱头鼠窜,发出阵阵惨叫。夏欢试图反抗,他握紧拳头,朝着保镖挥去,却被保镖一个灵活的侧身躲开,紧接着保镖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夏欢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痛苦地***,脸上满是痛苦与懊悔。夏辰东被两个保镖按在地上,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揍,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嘴里不断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夏云漫则瘫倒在一旁,头发凌乱得如同枯草,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到地上。
几分钟后,保镖们停手,一人拽着一个,把他们扔出了别墅大门。夏龙几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一路上,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好奇,有惊讶,也有嘲笑。有的人停下脚步,对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这几个狼狈之人的遭遇;还有的人则加快脚步,匆匆走过,似乎不想与这倒霉的场景有任何关联。但他们此刻满心都是愤怒和不甘,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旁人的目光。
一回到家,夏云漫就立刻跑到父母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哭天喊地地说道:“爸,妈,你们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夏云涵她太过分了,不仅不认我们,还把我们打成这样。”说着,还把脸上的伤痕和破了的衣服展示给父母看,那伤痕青紫交错,触目惊心,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线头四散。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那模样,仿佛自己是世上最无辜的受害者。
夏威和叶会看着几个狼狈不堪的孩子,气得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他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仿佛能夹死苍蝇。他怒声吼道:“这个夏云涵,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可他心里也清楚,如今的夏云涵凭借自身能力和人脉,已经今非昔比,自己根本拿她没办法。一家人只能坐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心的愤怒和不甘,却又只能忍气吞声。客厅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大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