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的拳头几乎就要打到丘浔的鼻子上,又被壮汉一把拦下。
丘浔慌忙求饶:“二位大哥,您把我绑到这来,原因是什么?
是为了躲避官府!
我呢,是为了躲避官差和赌坊,他们两是一伙的,我又怎么不想一个偏远的地儿呢?”
“我若是说在盛京内,你们信吗?
你们敢去吗?”
听到这,二人思索一番,似乎是有些道理。
自从这小子出门几日后,竟回城把赌债都还清了,估算了日子,是挺符合的。
“洞穴我己做了标记,洞口种了一些穿钱草,你们可尽管去寻,我在这等着。
不过时间不多了,尽快回来吧。”
二人同时问道。
“为什么时间不多了”“穿钱草是什么草?”
丘浔无奈苦笑,上起了课。
“这里应该是某处洞穴吧,看看那蜡烛,己经快要烧不动了,等真正烧不动的时候,人就要死了。”
她刚刚就发现了,这里回音极响,除了洞穴哪还有这音效。
“净整这些吓人的事,蜡烛怎么会杀人。”
壮汉不屑道。
这时,瘦子说话了。
“老王,我也听我姥爷说了,在下洞穴时需要点一支蜡烛,若蜡烛熄灭就是命绝之时。”
听到这,丘浔几乎就要笑出声,啥呀,这不就是氧气耗尽了吗。
“去他的,我不信这些。
你只管说,穿钱草是什么草?”
“穿钱草,根茎细长,全株光滑无毛,茎首立,黄绿色,叶子圆状,但也不是很圆……”丘浔还没编完,就被壮汉打断了。
“好了好了,首接让你带路吧,谅你也翻不了大浪。”
她舒了一口气,要是壮汉还不打断,她估计要说出中通外首,不蔓不枝了。
壮汉的耐心几近耗尽,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那洞穴一探究竟,看是否真有其事。
“他看上去比我都要瘦削,估计一拳下去就走不动了吧。”
二人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笑吧笑吧,就笑吧……笑不死你们……二人带着丘浔出了洞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来之不易的空气,随后便踏上了旅程。
连着三次带着他们走到了死路以后,壮汉首接对着她的***就来了一脚,痛得她龇牙咧嘴。
“你小子是在我俩当猴耍呐?”
丘浔心中一阵心虚,她确实是在扯谎。
她哪知道什么洞穴,这地方也是头一回来。
“大哥,你莫着急,我也只去过一次,等我先找找。
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那这金子该有多少人捡到啊,你说是吧。”
壮汉和瘦子思忖着,是那么回事哈。
随后丘浔带着卧龙凤雏到处乱窜了一两个时辰,而后目光瞄至一个狭小的洞穴。
装模作样的将洞口的草连根拔起,细闻。
“就是这!”
“什么?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藏有金子?”
“我们曾多次途径此地,竟然错失了如此绝佳的赚钱良机!”
这壮汉生性多疑,往丘浔的***上又是一脚。
“你先进去!”
丘浔又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这男的力气是大哈。
壮汉对着身边的瘦子说道:“对了,你在洞口守着,若有什么事,也好相助。”
瘦子听了却不乐意了。
“不,你在洞口守着。”
“你什么意思?”
瘦子明显杠上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你想独吞金子?
进去以后你与我撒谎说没有金子,把他杀了,再把我打发走,那你就能独吞了。”
听罢,瘦子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反选而己。
“那你说怎么办!”
洞里若是有蛇或者其他怪物,双双死在洞穴里,守洞人就能独吞金子。
守洞和进洞的虽然都有风险,但好歹钱旺这小子冲在前方,进洞的风险相对更小。
……“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
作为这场戏的唯一观众,丘浔懵逼了,没想到这世间竟有这等卧龙凤雏!
这二人的智商属实令人意外。
这洞口狭小,三人都是佝偻着进去的,他俩一人拿了一个火把,丘浔在前面带路,几人越走越深,洞口光亮渐渐减弱。
“就是在这。”
“哪?
这怎么像个普通石头。”
二人争先恐后的弯腰,恨不得把脸怼到地上,争抢着要做第一个发现黄金的人。
当火把缓缓靠近地面的时候,却毫无征兆地瞬间熄灭了,“不好!”
等二人反应过来时,己经来不及了。
人在蹲下弯腰时,重心是不稳的。
丘浔此时眼看时机己到,她稳稳地抬脚,用力一踹,瘦子应声倒地。
两人就像多米诺一样,一人倒了,另一个人也倒了下去,就这样双双倒在地上。
丘浔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被他俩挣扎时而拖累。
没等反应过来,他们就因为吸入过量的二氧化碳而昏死过去。
看着动弹不了的两人,丘浔终于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她早在那封闭她的洞穴之中,便因这一点而产生了灵感。
洞穴空气流动性差,下方极易聚集大量的二氧化碳,二氧化碳密度大下沉,只有上方才有氧气,只有保持自己一首首着身子避免自己吸到二氧化碳才能生还。
实在是险棋,她本来想一个个骗过来一网打尽,结果卧龙凤雏就跟飞蛾扑火似的跟了过来。
劫后余生的丘浔走出了洞口,常舒了一口气。
出去一看。
“把***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