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镇北侯府上下都骂我“扫把星” 婆母毒汤、妯娌害胎,连夫君都与人私通。
只有他,从江南赶来,为我请命、为我布局,只为替我诛尽仇敌。
我却不信他,亲手写信告他私通、污其家名。
直到收到他留给她的信,才知道—— 原来他最后一眼,是诀别!
1 泥碗之辱花厅之内,午膳早已备下。
沈行舟的表妹李婉儿掩唇,眼角眉梢尽是压不住的得意,与身旁的沈妙仪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哟,姐姐这身段,倒是越发像乡野间的粗使丫头了,莫不是忘了自己曾是哪户人家的女儿?”
李婉儿嗓音尖细,像一把淬了毒的银针,直直扎向我。
沈妙仪立时接腔,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可不是嘛,有些人啊,天生就配不上这描金点翠的玉瓷碗。”
沈妙仪是二房嫂嫂,但作为长嫂的我,却被她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
她说着,竟真从丫鬟手中接过一只“碗”来。
与其说是碗,不如说是一团随意捏就的粗陶,边缘凹凸不平,色泽暗沉,像是刚从泥地里刨出来的。
“喏,念昭妹妹,”沈妙仪将那泥碗顿在我面前的檀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这才是你的本分。”
周围的丫鬟仆妇们,先前还只是窃笑,此刻已是掩不住的嗤笑。
我面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意,仿佛那只泥碗,与桌上其余的珍馐佳肴并无二致。
我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依礼入座。
一言未发。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箸青菜,放入泥碗中。
而后,在众人玩味的注视下,我将菜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滋味,与平日无异。
只是今日的饭,格外难以下咽。
我的夫君沈行舟坐在身侧,此刻终于有了动静。
他递过一杯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念昭,先喝口水。”
我抬眼看他,他眉宇间确实染着几分关切,像是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轻柔,却也无力。
然而,当李婉儿那句“侯爷真是体恤下人”的讥讽再次响起时,他却只是抿紧了唇,垂下了眼帘,选择了沉默。
那点微末的温柔,瞬间化为刺骨的寒冰,扎得我心口生疼。
席间的声色犬马依旧,推杯换盏,笑语喧阗,仿佛我才是这富贵画卷中唯一的污点。
“啪!”
一声惊响,突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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