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我都要醒酒了,才见内侍抬着轿子出来了。
在大周能享受这般待遇的也只魏温一人。
他身体不好,不能吹冷风,大王准了他坐轿。
估计这天底下已无人不知他身体不大好这事儿了吧?
唉实则太出名也并不是好事儿,自己个儿身上的毛病旁人比自己还清楚,多叫人无语
魏温下了骄,他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黑色大氅,看样子怀中应还抱着个暖炉。
他看见我,远远地停下了。
我真担心他会被那大氅压倒了。
我们都没动,都在等着。
我等着他过来,他在等我过去。
终是我耐力不如他。
也并不是不如,只是这些年我东奔西跑,竟没像模像样地给他写封信来,我心怀愧疚。
我对他是有些愧疚的。
三郎,送你朵花。
我走过去,将手中的花举到他眼前叫他看。
他眼中装着月华,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果然已长了年纪了呀
已能这般不动声色地对着我,这大司马当真只能是魏温了。
怎的,嫌弃我的礼太单薄不愿意接么?
我想我是在笑着的吧?
时光如流水般,在我少不更事时若不是他,我不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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