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我看着她一脸虔诚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不知道。
她心心念念的女儿已经死了。
在我穿越的第三天,我见到了我名义上的爹。
他打满补丁的长袍上沾着污渍泥垢,一张脸更是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见我还活着,他长舒一口气。
阿娘走上前,问他这是怎么了。
阿爹没回她,只从怀里掏出药让阿娘给煎了。
旋即,阿爹走到我跟前。
他弯下身子,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根糖葫芦。
我不知道从镇子回到家的路有多冷。
但我知道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心一定很烫很烫。
不然寒冬腊月,裹在山楂外面的焦糖怎么能化的不成样子。
想来,这一路,他定然护的严严实实。
阿爹拿出来之后也觉得有点磕碜,紧忙哄我: 下次下次爹带你去镇子上吃。
我不住摇头,接过糖葫芦一口咬下。
酸甜的滋味在口中炸开,惹得我泪吧嗒吧嗒的掉。
我替郑兰茵告诉他: 爹,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葫芦
阿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转头和阿娘说: 你看咱闺女馋的都这样了还说好吃。
阿娘不说话,一个劲的抹泪。
阿爹见阿娘不动,起身拿过药包就要往灶台那儿走。
他边走边抱怨: 高兴傻了不是有药也不知道煎,咱三丫还等着治病呢
咱三丫的病前儿就好了阿娘把他按回炕上,从床头的破木柜子里翻出一件修补到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袍子递给他,倒是你,这一身怎么弄得啊?
和人干仗了?
咱家三丫的病好了?
阿爹不放心的摸了摸我的额头,试着冰冰凉凉的他这才同阿娘讲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那传家宝被一路过的盐商看中,给了不少银钱。
他本打算买了药就往回赶。
不料刚收摊,阿爹就被几个盯他许久的地痞流氓拦下了。
他们说要保护费,阿爹不给。
他们便对阿爹拳脚相加,逼迫他把钱交出来。
阿爹不吭声,抱着头,任他们打。
后来,他们失了耐心,下手又重又狠。
阿爹被他们打的爬不起来,这才耽搁住。
那些人还奇怪怎么把我全身都搜光了还没找到,他们哪知道,阿爹挑了挑眉,得意洋洋道,我早就趁他们打我的时候把那几块碎银子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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