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灵钧在厨房里犹自絮叨,一会说叶时安细皮嫩肉,手上一个茧子都没有,一看就是不事生产的懒汉,一会说他巧言令色油嘴滑舌,不止骗过了霍三夫妇俩,还哄得阿黄一声都没向他吠过。
好啦。黄春娘打断她,你也不看看人家身上穿的料子,看似平平无奇,但是那质地和暗纹,一看就是苏州大布庄才能织出来的,一匹布抵一家农户两年收成,谁会穿着这身衣裳来偷狗啊?
霍灵钧注意力马上被带歪了,娘,你怎么认得这么名贵的料子啊?
在她印象里,爹娘从来都是简朴度日,虽说替人看诊有收入,但爹娘心善,常常免了诊费,药费也是收一半送一半,所以除了看诊,家里还得种养点啥来贴补。
从小到大,娘一直素面朝天,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怎么一眼就看出叶时安身上料子贵重呢?
黄春娘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嗔怪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好歹我和你爹活到这把岁数了,年轻时也是在盛京见过世面的,绫罗绸缎和粗布麻衣还分不清吗?那不是跟分不清党参和人参一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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