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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孕肚假死后,陆总搜尸三年

花不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花不语的《带着孕肚假死陆总搜尸三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我的任就是跪着伺候她们日宴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当众命令 “擦干净她的” 满场哄笑我低头跪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 “陆我怀孕” 他面露冷笑:“打掉!你也配生我的种?” 我如他愿去医院打可他却匆匆赶来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主角:沈知意,陆沉   更新:2025-06-11 19: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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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陆沉每个月都会换一个新欢。

而我的任务,就是跪着伺候她们。

生日宴上,他搂着新欢林楚楚的腰,当众命令我。

“擦干净她的鞋。”

满场哄笑中,我低头跪下,却在擦完鞋后平静抬头。

“陆总,我怀孕了。”

他面露冷笑:“打掉!你也配生我的种?”

我如他愿去医院打掉,可他却匆匆赶来。

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1.

陆沉的生日宴,我站在角落格格不入。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冰冷,像毒蛇缠上脖颈。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

臂弯里挽着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年轻女孩。

林楚楚,最近刚捧起来的小明星。

“陆总。”

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陆沉嗤笑一声,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重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躲什么?见不得人?”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耳廓上,却让我浑身发冷,

“当初爬我床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让我无处遁形。

“这就是那个靠下药上位的沈知意?”

“不仅呢!她还害死了自己的姐姐。”

“陆总早玩腻了吧!今天又带新欢来,是要当众打她的脸?”

我死死咬住嘴唇,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陆沉松开我,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对林楚楚说:“鞋脏了。”

林楚楚愣了一下,随即娇笑着撒娇,

“哎呀,都怪我不小心。”

陆沉没看她,而是盯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沈知意,擦干净。”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场景太熟悉了。

嫁给陆沉的三年以来,几乎每月都会上演。

上个月,在陆氏集团的年会上,我被他的前任女伴当众泼了一杯红酒。

酒水溅到了她的裙摆。

那时候,陆沉也是这样,冷冷地命令我“擦干净。”

而今天,他甚至懒得泼酒,直接让我跪下来擦鞋。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新婚的第二天,陆沉就把人带到家里。

他让我伺候他的新欢。

我直视他,“我不是你的佣人。”

陆沉突然笑了。

他松开新欢,一步步向我走来。

“沈知意,你配提“不”字?”

他猛地拽住我手腕,将我拖到楼上的房间。

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画框应声落地,玻璃碎片飞溅。

陆沉掐着我下巴逼我看那些碎片。

“看清楚,这就是你害死的人!”

血从我的额头滑落,和眼泪混在一起。

陆沉的眼神有一瞬动摇,随即更冷。

“装什么可怜?要不是你下药爬我的床,念念怎么会失望离开?又怎么会......”

念念,沈知念,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也是陆沉的白月光。

因为我爬床,姐姐为了成全我和陆沉主动离开。

却在途中遭遇了车祸

所以陆沉恨透了我。

“你姐到死都在护着你!”

陆沉突然掐住我脖子,拇指摩挲着动脉。

“她临终前让我娶你,说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姑娘。”

缺氧让我眼前发黑,却看清他眼尾泛红。

“可她不知道,她最疼的妹妹早就在酒里下药!”

“我没有!”

我指甲抠进他手腕。

他突然松开手,我跌坐在碎玻璃上。

“疼吗?”

他蹲下抚过我额头的伤口。

“念念被货车撞飞时,比这疼百倍。”

说着他像是看见了什么,突然发狠扯开我衣领。

脖颈上的项链露了出来。

那是姐姐的遗物。

他眼神瞬间暴戾,拽断项链,一脚踢在我身上。

“你也配戴她的东西!”

碎片划过我锁骨,他却又疯了一样扯下领带捂住伤口。

温热的血渗透布料,他颤抖着吻我眼角的泪痣。

那里和姐姐一模一样。

他在透过我看姐姐。

“沈知意。”

他咬破我嘴唇:“我要你活着赎罪。”

门外传来新欢娇滴滴的呼唤,他把我推进衣橱。

隔着门缝,我看见他掐着那女人的腰接吻,眼睛却死死盯着衣橱方向。

可他不知道,我在衣橱里看见了姐姐的小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你不可以爱上他。

2.

我缓缓蹲下身,从手包里抽出纸巾。

膝盖触到冰冷的地面时,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有人兴奋地小声议论,还有人掏出手机录像。

林楚楚得意地抬高下巴,把脚往前一伸。

我低着头,一点一点擦掉她高跟鞋上的灰尘。

耳边是陆沉冰冷的声音。

“你这种靠爬床上位的女人,也配站着?”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双膝跪地继续擦。

擦完最后一点灰尘,我缓缓抬头,看向陆沉。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眼里满是讥讽。

“看,你就是这么贱。”

我轻轻开口:“陆总,我怀孕了。”

“怀孕?”

陆沉的手指骤然收紧,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

“沈知意,你这种下贱货色,也配怀我的孩子?”

全场死寂。

林楚楚最先反应过来,夸张地捂住嘴。

“天呐!陆总,她该不会是想用孩子来绑住您吧?”

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还有鄙夷的目光。

“肯定是假的!她上次不也装晕倒骗陆总关心?”

“心机真深,爬床不够,还想母凭子贵?”

我喉咙火辣辣的疼,却死死盯着陆沉的眼睛。

“三个月前,你喝醉的那晚......”

“闭嘴!”

他猛地甩开我,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我踉跄着撞到香槟塔,玻璃杯噼里啪啦砸碎一地。

酒液溅湿了我的裙摆。

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声音冰冷。

“明天去医院,处理干净。”

“如果我不呢?”

我抬头看他,第二次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他像是被我的反抗激怒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逼我贴近他。

“那你就等着亲眼看看,这孩子是怎么变成一滩血水的。”

“我说到做到。”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忽然笑了。

“好,我会如你所愿。”

陆沉眉头一皱,似乎是没料到我突然会这么顺从。

他下意识放开我,我低头准备离开。

这时,林楚楚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

“啊!沈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根本没碰到她,可她演技精湛,眼泪说掉就掉。

陆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抬手就扇了我一耳光!

“啪!”

我耳朵嗡鸣,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泛起血腥味。

“向楚楚道歉。”

他冷声命令。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突然觉得可笑。

结婚以来,陆沉总是如此。

我永远是错的,就因为当时我爬了他的床,间接害死了姐姐。

他的前前前任女伴诬陷我偷项链。

他也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跪下道歉。

那时候我想解释,换来的是更狠的羞辱。

而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林小姐,对不起。”

“我不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推你。”

他瞳孔一缩,似乎被我的眼神刺到,但很快又恢复冷漠。

“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林楚楚假惺惺的抽泣,和宾客们的嘲笑。

3.

我从宴会厅出来时,外面下着大雨。

冰凉的雨水砸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我明明不难过,可是为什么会流泪?

我抬手擦掉,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斯文俊美的脸。

周叙白。

陆沉的死对头,商场上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人。

“沈小姐。”

他微微一笑,嗓音温润。

“需要搭车吗?”

我盯着他看了两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暖气很足,周叙白递给我一条毛巾。

“擦擦吧!别感冒了。”

我没接,只是抬头看他。

“周总这么巧路过?”

他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锐利。

“不巧,我专程来接你的。”

我手指一颤。

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周叙白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看看。”

我翻开,瞳孔骤然紧缩。

“为什么帮我?”

我声音发哑。

周叙白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忽然凑近,身上清冷的雪松香笼罩过来。

“沈知意,你想报复陆沉吗?”

“或者整个陆氏集团?”

我攥紧文件,指甲几乎要戳破纸张。

想,做梦都想。

回到别墅时,已经凌晨三点。

我轻手轻脚上楼,却在走廊撞见陆沉。

他靠在墙边抽烟,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

显然是林楚楚的杰作。

“去哪了?”

他吐出一口烟,冷声开口。

“散步。”

陆沉嗤笑一声,突然拽过我手腕。

“吃药了吗?”

我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吃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吃干净。”

他又扔过一板药到我脚边,眼神冰冷,

“别让我发现你偷偷留着这个野种。”

他不信我。

我弯腰捡起药盒,当着他的面拆开,干咽下一片。

他盯着我的喉咙,确认我吞下去后,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装什么清高?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挺贱的吗?”

又是这件事。

三年前我被继母下药,神志不清地爬上了陆沉的床。

第二天醒来,满城新闻头条都是我“勾引陆氏继承人”的丑闻。

姐姐以为我喜欢陆沉才对他下药,成全了我这个妹妹。

她死前让陆沉娶我,说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陆沉他应了。

所以他娶了我,婚礼还是姐姐的头七。

他说要让我一辈子活在自责中。

我攥紧药板。

“是啊!我贱。”

“所以陆总现在满意了吗?”

他眼神一沉,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沈知意,你最近胆子很大。”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眯起眼,突然扯开我衣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我,不耐烦地接起来:“说。”

电话那头传来林楚楚娇滴滴的哭声:“陆总,我脚踝好疼,可能是今天摔伤的了......”

陆沉看了我一眼,冷冷道:“我马上过去。”

他转身要走,却又停住,回头警告我:

“明天去医院做检查,我要亲眼看到流产报告。”

门被狠狠摔上。

我等脚步声彻底消失,立刻冲到洗手台前,把刚才吞下的药吐了出来。

4.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反胃。

我坐在妇产科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张预约单。

B超室的门开了又关,不断有孕妇挺着肚子进进出出,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我正要回复,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沈知意!”

陆沉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我抬头就看见他西装凌乱地冲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他眼底布满血丝,领带歪斜,显然是从某个重要场合直接赶来的。

“谁准你来这里的?”

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预约单。

我平静地仰头看他。

“不是陆总让我处理干净的吗?”

他的手指捏得预约单咯吱作响.

“现在就跟我回去。”

“回去干什么?”

“继续给你的新欢擦鞋?”

陆沉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重要吗?”

我掰开他的手指。

“反正你也不想要。”

他突然拽起我往安全通道走,保镖立刻拦住想跟过来的护士。

“陆沉!你干什么——”

我的话戛然而止。

他把我按在顶楼天台的铁门上,背后的金属冷得刺骨。

“最后问一次。”

他声音低得可怕。

“孩子是谁的?”

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睛,突然笑了。

“你猜?”

我从包里掏出那张被揉皱的孕检单,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撕碎。

碎片被风吹散,像一场苍白的雪。

“是周叙白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扭曲,一字一句。

“那晚你喝醉了,他来过。”

陆沉的表情凝固了。

他的拳头擦着我耳边砸在铁门上,发出“砰”的巨响。

我闻到他指关节渗出的血腥味,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找死。”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却不像要置我于死地,反而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碰你了?”

我故意露出回忆的表情。

“他可比你温柔多了,至少不会让我吃药。”

话没说完,他突然拽着我往天台边缘走去。

三十层楼高的风几乎要把人掀翻,我的后背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已经悬空。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混在风里,破碎得不成调。

我抓紧栏杆,突然想起十五岁时第一次见到陆沉的样子。

那天是姐姐的大学毕业典礼,她特意给我系上浅蓝色蝴蝶结。

陆沉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刚好走下台。

“知念,这是你妹妹?”

姐姐推我上前打招呼,我攥着裙角不肯抬头。

却看见他伸手过来,掌心躺着一支钢笔。

“见面礼。”

他把钢笔塞给我,顺手摸了我的头。

“以后有人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而现在,温柔的大哥哥早已不在。

面前的是恨我入骨的陆沉。

“孩子是周叙白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他让我明白,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么恶心。”

陆沉的手突然松开,我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

“去做手术。”

我撑着地面站起来,当着他的面拨通周叙白的电话。

“来接我。”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应答,陆沉突然笑了。

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

“你以为他为什么接近你?”

“我知道啊!”

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为了报复你啊!”

转身要走时,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沈知意,你今天敢走——”

“怎么?杀了我?”

我回头看他。

“就像你爸一样杀了我妈妈?”

“你爸送我下地狱,你送我进婚姻坟墓,你们陆家......”

“都是一样的人。”

陆沉如遭雷击,手猛地松开。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安全通道,却在转角处听见重物落地的闷响。

回头看见陆沉跪在地上,正颤抖着捡起那些被风吹到角落的孕检单碎片。

其中一片上,清清楚楚印着受孕日期——正好是他醉酒那晚。

5.

我被锁在了陆沉的别墅里。

卧室门从外面反锁,窗户装了防盗栏,连阳台都焊死了。

陆沉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等手术做完,你爱去哪去哪。”

我坐在床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手机被收走了,但周叙白给我的微型通讯器还藏在头发里。

那是个指甲盖大小的装置,贴在后颈发根处,像个普通的痣。

“滴。”

轻微的震动传来,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掩盖声音。

“知意?”

周叙白的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传入耳中。

“能听见吗?”

“嗯。”

我对着镜子假装整理头发。

“陆沉把我关起来了。”

“别担心,我的人已经混进别墅了。”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

“按计划进行。”

我正要回答,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

我迅速关掉水龙头,刚走出浴室,门就被推开。

林楚楚端着餐盘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

“沈姐姐,陆总让我给你送吃的。”

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显然是防我逃跑。

餐盘上是碗冒着热气的汤,林楚楚故意没拿稳,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了我的手上。

“啊!沈姐姐对不起哦~”

她惊呼着后退,眼里却满是得意。

我的手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保镖立刻上前一步,防备我反击。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汤汁,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林楚楚被我的反应激怒,高跟鞋碾过地上的汤汁。

“疼傻了?”

我猛地抄起桌上另一碗热汤。

保镖想拦,却见我手腕一翻。

整碗汤全浇在了自己另一只手上!

“啊!”

有人尖叫起来。

蒸汽在空气中扭曲,我的手已经疼到麻木。

我盯着林楚楚发白的脸,微笑着舔掉指尖的汤汁。

“林小姐知道吗?这汤的秘方还是我姐姐教给厨子的。”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我攥住手腕。

保镖冲上来扯我,我顺势把林楚楚往他们怀里一推。

她踉跄着撞翻茶几,玻璃碎片在她小腿上划出血痕。

“陆总回来要发火的......”

管家颤声提醒。

“正好,让陆沉看看他这次的新欢有多废物。”

我看向缩在地上发抖的林楚楚,我俯身捏起她的下巴。

“下次泼汤记得用沸水,这点温度——”

我猛地将她的手按在碎玻璃上!

“连血都烫不熟。”

等他们被管家带走后,我走进浴室,用冷水冲着手上的烫伤。

突然听见通风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一块瓷砖被移开,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周叙白安插在陆家的园丁老陈。

“沈小姐。”

他递进来一部手机,以及一颗药。

“周先生说,按红色按钮。”

我接过手机,老陈迅速把通风口复原。

锁屏界面上只有两个图标。

相册,和一个鲜红的按钮。

我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段视频。

陆沉在书房,正对着监控说。

“等她流产手术做完,立刻处理掉。”

我的手开始发抖。

原来他不仅要孩子的命,还要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那个红色按钮。

屏幕闪了闪,跳出一行字:

明晚8点,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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