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我在杭城卖凶宅。
上个月刚处理完城西沈家老洋房的案子——那栋死了七个姨太太的凶宅。
现在阁楼的铜铃不响了，沈家的诅咒也解除了，房子卖给了位研究民国史的老教授。
本以为能消停几天，直到马老板发来新消息："钱塘江边荣公馆，1949年资本家全家投江，至今夜半能闻哭声。
佣金三倍，接不接？
"我摩挲着铜镜笑了笑，往口袋里装了一小包盐。
毕竟明天，又是卖凶宅的普通一天。
第一章：墙里的秘密荣公馆是栋三层法式别墅，花岗岩外墙爬满常春藤。
现任房主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来回踱步，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
"陈先生？
"他看到我时像抓到救命稻草，"这房子...情况特殊。
"我点点头，跟着他穿过挑高的大厅。
水晶吊灯积着灰，但地板干净得出奇——没有脚印，却有一道道细长的水痕，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过。
"哭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问。
"我接手后就..."他突然噤声，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身后。
我转身看去，西侧墙面的圣母浮雕正在渗水，混着暗红的锈迹，像在流血。
"不止是哭声。
"房主声音发抖，"有时候墙里...会有敲击声。
"他带我上到二楼书房，墙上的全家福吸引了我的注意。
黑白照片里，荣世昌端坐中央，两侧站着妻妾子女，身后立着个穿长衫的瘦高男人。
"这是...""荣家十一口人。
"房主擦了擦汗，"投江那晚都在。
"我掏出铜镜，镜面蒙着一层水雾。
当我对准照片时，水雾突然凝结成十二道指痕——照片上明明只有十一个人。
"房主先生，"我收起铜镜，"您确定荣家死的是十一口人？
"他脸色瞬间煞白："你...你也看到他了？
那个穿校服的..."话音未落，整栋别墅突然剧烈震动！
墙皮簌簌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手指抓挠的痕迹。
第二章：水泥里的抓痕我蹲下身，指尖触碰那些深浅不一的抓痕。
水泥的触感冰冷刺骨，指腹能感受到每一道痕迹里蕴含的绝望——有些很浅，像是孩童无力的挣扎；有些深得能看见里面的钢筋，像是有人用尽最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