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就感觉到一抹眼巴巴的视线落在身上。
我坐在丫鬟搬来的圆凳上,思考着神医的话,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他这是把行军入伍后包括与我成亲的事都忘了。
但想了想,算了,失忆总比没命好吧。
至少不用当寡妇了。
母亲说你是我的夫人,真的假的?
这么说我们是已经成亲了,对吧?
你也知道我伤到脑袋了,有些事记不清楚了。
见我只坐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商颂有点着急了。
我这还没回答,婆母端着药进来了,阴阳怪气道:
成亲?怎么可能?我压根就没想过要成亲。
说完把药碗递到我手中。
小姑子也跟着调侃: 不可能,我志不在此,怎会成亲?
成~亲~吗~
商老太太跟着接了一句。
三人嘲笑完,互相搀着离开了。
我: ……
一家子幼稚鬼。
于是,屋里只剩下我和商颂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5
先喝药吧。沉默片刻,我才想起手里还有一碗药。
商颂很乖地应声: 嗯。
我把药给他,但他不接,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道:
手使不上力,夫人你喂我吧。
我有些纠结,毕竟这也只是我们的第三次见面,尽管是夫妻,但实在是不熟。
若是夫人为难的话,我也是可以自己来的。他开口,就是手上这伤怕是……
他欲言又止,最后失落地垂下脑袋:
罢了,夫人还是让丫环来罢。
我被他这样子弄得目瞪口呆。
这很难让我和传闻中稳重冷酷,一刀砍死一个敌军的大将军联系起来。
震惊归震惊,我看着他胸前绑着的纱布,叹了口气,认命地给他喂起了药。
谁让他是病患呢。
他一边喝药一边和我解释:
我不是故意不认你,是我现在只记得十岁前的事,那时候我确实并未娶妻。
我便以为母亲她们是在唬我。
对不起,夫人。
他说得尤为认真,眼神真挚诚恳,直直地看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人。
夫人?
他见我脸红,以为我是气的,小心翼翼地唤了我一声,不安地打量着我。
嗯。我应了一声,但又怕他觉得冷淡,又补了一句,你疼不疼?
疼。
他咽下最后一口药,拉过我的手,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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