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胜,水温正好。
洗吧。”
我轻启朱唇,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孩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永胜,曾经对我百般欺凌的恶少,此刻正跪在我面前,双手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眼神里满是屈辱与不甘。
他抬头,那双曾不可一世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绝望与一丝扭曲的渴望:“苏、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明知道我……”我打断了他,抬起那只刚刚涂抹了鲜红指甲油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波荡漾,映出他那张惨白的脸。
我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字字诛心:“想怎么样?
当然是让你,为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
而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洗脚,是儿子该尽的孝道,不是吗?”
01夜色如墨,刘家别墅里安静得可怕。
我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在昏黄灯光下缓缓升腾。
刘永胜跪在我面前,双膝重重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双手端着那个精美的鎏金洗脚盆。
热水氤氲中,我看见他那张脸扭曲着,眼里有恨意,有屈辱,还有一丝我最爱看到的——恐惧。
“水温刚好。”
我轻启朱唇,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洗吧。”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
一年前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
那时的我,瘦小得像根竹竿,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被他和余春英堵在巷子里。
他们叫我“城中村的野丫头”,说我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余春英那张刻薄的脸凑到我面前:“你这种货色,也配和我儿子在一个学校?”
刘永胜更狠,直接把我推倒在垃圾桶旁,冷笑着说:“苏晚,记住你的身份,你就是个垃圾。”
现在,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恶魔,正跪在我脚边,手心冒着汗,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我将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轻轻放入水中,水波荡漾,映出他惨白的脸。
“怎么了?
手在抖?”
“苏、苏晚……”他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箱,“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明知道我……”“想怎么样?”
我打断他,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却字字诛心,“当然是让你,为曾经的恶行,付出代价。
而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儿子,洗脚,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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