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切片·三维度叙事)系统提示“叮!
触碰缝纫机,启动穿越。
当前年代:1940年除夕,战火中的生存三重奏!”
生活场战火纷飞,我们躲在地窖里。
年夜饭是黑面馍掺橡子粉,天气很冷,冰渣在齿间碎裂时,我看见妈妈往弟弟的窝头尖抹猪油——那是从缝纫机润滑油桶底刮的。
她粗布围裙上的补丁是用鬼子军旗改的:“撕了给咱当抹布都不要!”
弟弟啃着树皮饼,看着她把围裙撕碎扔了。
妈妈用顶针碾碎糖渣,撒在我们碗里:“当糖霜吃。”
接着,用烧火棍在地上画“福”字,火光映着她袖口露出的红盖头布片——那是1930年的嫁衣,如今成了补丁。
科技眼太姥姥的檀木缝纫机成了“情报站”,机头暗格藏着爸爸的入党申请书,踏板下方刻着摩斯密码表。
爸爸用弹壳做煤油灯,灯芯浸过缝纫机润滑油,能多烧半小时。
年夜饭后,他用弹壳在缝纫机腿刻下“抗战必胜”,火星溅在我袖口,烧出个星星状的洞,像极了未来的希望。
唯一的“科技升级”是妈妈用缝纫机针给我扎小辫,针尖蘸着锅底灰:“防鬼子认出来。”
飞轮转动时,红光映在石墙上,投出个小红旗影子,弟弟拍手喊:“看!
咱家有红旗了!”
文化痕妈妈用鬼子宣传单糊灯笼,背面写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烛光映着字,像在燃烧的宣言。
弟弟举着高粱秆“红缨枪”,枪头绑着缝纫机碎布,在窖洞里喊“冲啊”。
年初一早上,妈妈教我用缝纫机拆线刀剪窗花,她用红绳拼出“福”字,边缘带着拆线刀的锯齿状痕迹。
“等胜利了,”她摸着窗花说,“咱用真红纸,刻个最大的‘囍’,把缝纫机漆成大红色。”
我触碰缝纫机,跟1940年道别,“叮!”
地一声,启动穿越。
抬头时,已是1950年除夕!
生活场“粮票可以换东西吃!”
妈妈用蓝布缝了贴身钱包,把贰市斤的粮票按日期码好。
除夕的饺子是红薯面做的,馅里的萝卜丁切得比缝纫机针脚还细,她往我碗里多塞了勺槐花酱:“供销社王姨给的,偷偷吃。”
粗瓷碗底印着“人民公社”,是爸爸从食堂“顺”来的。
弟弟用碗当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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