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学十年,我的画作获得国际奖项,我还收到了巴黎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
当我手捧证书回村时,姑妈却脸色骤变,还把证书撕碎扔进火炉。
向来对我很好的邻居刘婶也变了脸色,厉声道:“婉月乖,听你姑妈的话,那什么奖不要也罢!
那个巴什么黎的,你也别去!”
村长夺过我护照,逼我承认自己是抄袭的,要我放弃资格。
他们将我锁进废弃染坊,我在毒气中窒息而亡。
再睁眼,我回到获奖证书刚到的那天。
1邮递员递来信封。
“江婉月小姐,您的快递。”
指尖触碰到信封的瞬间,我胸口一阵剧烈疼痛,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上一世,就是这封信葬送了我的性命。
我无法忘记临死前姑妈江美兰那张狰狞的脸。
“小姐?
您不舒服吗?”
邮递员关切地问。
我迅速调整表情,接过了信封。
“没事,谢谢。”
余光瞥见姑妈盯着我。
我心头一紧,将信塞入衣袋。
上一世就是她当众撕毁了证书。
我不能让她直到这封信的存在。
走在村道上,刺鼻染料气味飘来。
窒息感扼住我的喉咙,我跪倒在地抽搐起来。
“看,江家那丫头又装神弄鬼了!”
“听说是画画画傻了,整天疯疯癫癫的。”
村民们的窃窃私语钻入耳中,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
我咬破舌尖,疼痛让我勉强恢复清醒。
我紧握着怀中的信封,踉跄着站起来。
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再重蹈覆辙。
“婉月回来了?”
姑妈正在厨房忙活,脸上挂着微笑。
就是这张脸,上一世将我推向死亡。
“嗯,刚从村口回来。”
将信藏好后,我试探性地开口:“姑妈,听说有个国际绘画比赛挺有名的。”
姑妈的动作瞬间僵住,笑容逐渐消失。
“那些虚名有什么用?”
她放下手中的菜刀,语气陡然严厉。
“女孩子画那些乱七八糟的画有什么出息?”
“二十岁的人了,该考虑嫁人的事了。”
我攥紧双拳,忍住心中翻涌的怒火。
“说到嫁人……”姑妈忽然换上一副喜悦的表情。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这是李富贵家的儿子,今年四十二,家里有矿,有钱。”
照片上是个满脸油光、眼神猥琐的中年男人。
“我已经跟他们家说好了,下个月你们订婚。”
“他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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